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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在之前,我對於「要成為更好」或「要成為更優秀」的人是很害怕的,那種恐懼並不是來自於意識上清楚知道這件事,我們的意識會被社會環境的說詞給說服,有時候是照著社會給我們的訊息而盲目的去追尋,而不會意識到自己的恐懼,而這些不被意識到就成為我們底層的潛意識。之所以一直提潛意識的原因在於這個就像是個地下室般,潛藏著我們不想面對或不想看見的事物,像是個儲藏室裡載滿了我們認為不需要的東西,有些時候也可以比喻成薩滿的下部世界。

   

   我意識到害怕成為更好或自己就是很好的人這件事,是在於幾年前我要準備考取社工師證照那時,對於準備自己的考試總是帶著有抗拒與逃避的心態,一直焦慮著考試,卻不想讀書,因而在一個因緣際會下,我第一次開始上薩滿課、第一次製作祝福包時便把這份掛慮寄託在祝福包裡,祈祝一切圓滿。我記得,那一次製作祝福包也不是用太正統的薩滿方式去製作,當時的啟蒙老師要我們很隨興地去擺祝福包裡面的物件與媒材,我帶著單純純稚的心去擺放我手上的黃色與其他各色花朵,突然,在我心底突然浮現一個感覺,一種心酸的感受,身體對此有所振動與呼應,在那瞬間,我被喚醒為何考試焦慮的原因,那乃自於我和我哥哥從小到大的競爭關係。差一歲同班的我們,學童時總會被老師們不自覺得比較,他們會說著:你哥哥比較聰明,又或者哥哥你怎麼比妹妹差...等等話語,無論是我和哥哥對於那樣的言論感到排斥與反感,小時候最希望分班,不要在同一個班級。更往前一步來說,那時哥哥也正在準備考試,前途未果的我們,似乎我只要考上了,就像陷他於不義似的,因故在這種競合關係下,我背負著罪咎感,不願意成為我自己,那時的我這樣寫下:

 

「 在祝福前靜心的那一剎那,我突然意識到原來我和哥哥的動力,就像是阿德勒的「家庭星座排列」,因為「家庭結構」、「出生序」與「生活方式」,致使這麼多年我和他都在這個競合關係下拉扯了那麼久,準備考試前所出現的逃避與抗拒,原來是這幾年從這競爭關係下所產生的罪惡感與愧疚,導致自己不再願意「成為更好的」,因為一旦成為「更優秀」就好似限他於不義…我突然瞥見自己曲折的心情與隱藏在「逃避面具」下的情意,更心疼著哥哥在這家庭星座關係下的限制。我看見我那落在祝福包上的串串眼淚、串串心事,在落下淚水的那刻起,我們終於有機會釋放了彼此,回到自身的序位中…」

   

  同時,我也開始陸續接受靈性訓練與信念訊息。我記得那時朋友要我開口對自己說「我是有力量的」,光這句話就讓我眼眶泛淚,遲疑許久且費力地把這不過短短幾個字的字句說完,事後回到住處,我抱頭大哭,不明白自己發生什麼事,卻總覺得自己似乎不配說出這句話。

  

  某種程度而言,我們有時候會把自己視作為美好的、對自己的力量感到害怕,有時候出現更美好的生活時,我們卻不敢相信與追求;而盲目或一昧執著的追求卻可能是源自於匱乏感、對自己的力量感到害怕進而逃避,一方面帶著匱乏感,卻也有不信任與罪惡感。

 

  諮商的學習,是為了覺察與了解自我內在的種種感受;靈性的鍛鍊,是為了喚醒沉睡已久的自我,即使在黑暗中前行,都帶著美好的祝福與庇佑,相信看不見的黑暗有著我們看不見的光蘊含在裡面,學習看見黑暗裡的光,是我們在這場極性螺旋之舞的輪迴裡,所要照見的功課─不是黑與白,是愛、是愛、是愛!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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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lydialove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